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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规则规律变——七、八、九上
说明 本文所议是“ɑ 啊”的变音变形的问题,见七上、八上、九上三册,共6例。
教材(破折号后为“ɑ 啊”应有之形)
1.1 还眨呀眨的——(眨)哪。(2022学年七年级上册2页) 1.2 说的就是那个人呀——(人)哪。(2022学年九年级上册94页)
2.1 你这小猫呀——(猫)哇。(2022学年七年级上册93页) 2.2 走呀走的——(走)哇。(2022学年七年级上册121页) 2.3 做工好苦呀——(苦)哇。(2022学年九年级上册28页)
3.它和兰花也挨不上呀——(上)啊。(2022学年八年级上册88页)
浅析 上述6例,“ɑ 啊”的变音变形似不妥。
一、“ɑ 啊”的变音变形。 “ɑ 啊”受前字影响,它的音形有所变化。《现代汉语词典》(2页)如此说:
“啊”用在句末或句中,常受到前一字尾音的影响而发生不同的变音,书面上常按变音写成“呀、哇、哪”不同的字:
上述为“啊”字变音变形规则,反映其变的一定的规律。
1.1“眨呀”之“眨”,“biǎn”,韵尾为“-n”。 前字的韵尾为“-n”时,“啊”的发音和写法“ɑ→nɑ,哪”。下“1.2”同。 1.2“人呀”之“人”,“rén”,韵尾为“-n”。
2.1“猫呀”之“猫”,“māo”,韵母为“ɑo”。 前字的韵母为“u,ɑo,ou”时,“啊”的发音和写法“ɑ→uɑ,哇”。下“2.2”、“2.3”同。 “ɑo”,其发音实际为“ɑu”,或说是“ɑ+u”。即以“ɑ”为开始口型发声,以“u”为结束口型收声。所以,它后面的“啊”的发音和写法是“ɑ→uɑ,哇”。如果“ɑo”读作“ɑ+o”,那是怎么也读不出“熬(ɑo)”的。谓予不信,谨请一试。 2.2“走呀”之“走”,“zǒu”,韵母为“ou”。 2.3“苦呀”之“苦”,“kǔ”,韵母为“u”。
3.“上呀”之“上”,“shànɡ”,韵尾为“-nɡ”。 前字的韵尾为“-nɡ”时,“啊”的发音ɑ→nɡɑ;因无相应发音的汉字,仍写作啊——此说为《现代汉语词典》所缺。
综上,要么不变音变形,要变,则遵循其规则、规律去变。
“啊”,可不变音不变形,如在严肃文体中。 非严肃文体也可不变形,只变音——在诵读时分别读作“呀、哇、哪、啊”。如人教版2018学年四年级下册《桂林山水》,2页起(括号及括号内拼音、文字为笔者所加):
漓江的水真静啊(nɡɑ,啊),静得让你感觉不到它在流动;漓江的水真清啊(nɡɑ 啊),清得可以看见江底的沙石;漓江的水真绿啊(üɑ,呀),绿得仿佛那是一块无瑕的翡翠。 桂林的山真奇啊(iɑ,呀),一座座拔地而起,各不相连,像老人,像巨象,像骆驼,奇峰罗列,形态万千;桂林的山真秀啊(ouɑ,哇),像翠绿的屏障,像新生的竹笋,色彩明丽,倒映水中;桂林的山真险啊(-n,哪),危峰兀立,怪石嶙峋,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栽倒下来。
七上、八上教材中的范例:
1.最妙的是下点儿小雪呀——雪(xuě,ɑ→iɑ呀)。(七上7页) 2.你在哪里呀——里(lǐ,ɑ→iɑ呀)。(七上26页) 3.看哪……看哪——看(kàn,ɑ→nɑ哪)。(八上46页)
据笔者统计,部编版小学语文教材在“啊”字变音变形这个问题上无一错例。
笔者于2016学年起提出上述质疑。
参考 《现代汉语虚词词典》,侯学超编,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2004年10月第3次印刷。 《现代汉语虚词词典》,张斌主编,商务印书馆出版,2006年12月北京第4次印刷。 《现代汉语虚词词典》,朱景松主编,语文出版社出版,2007年1月第1次印刷。 《现代汉语虚词例释》,北京大学中文系1955、1957级语言班编,商务印书馆出版,2010年8月北京第4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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