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以铁腕建序——系列网文3——四下《……记》

磁之场

先以铁腕建序——系列网文3——四下《……记》

说明

    系列，本文是对四下《“诺曼底号”遇难记》指瑕的第三篇。

    第一篇是《小孩哪里去了——新差错18（四下<……记>）》，第二篇是《又一次咋来的——差错与系列——四下<……记>》，可网搜。

教材

    2021学年四年级下册《“诺曼底号”遇难记》，105页起（在船长与船员部分对话之前的数字序号为笔者所加）：

    全速前进的“玛丽号”向“诺曼底号”的侧舷撞过去，在它的船身上剖开一个大窟窿。

    由于这一猛撞，“玛丽号”自己也受了伤，终于停了下来。

    “诺曼底号”上有二十八名船员和一名女服务员，还有三十一名乘客，其中十二名是妇女。

    震荡可怕极了。一刹那间，男人、女人、小孩，所有的人都奔到甲板上，人们半裸着身子，奔跑着，尖叫着，哭泣着，惊恐万状，一片混乱。海水哗哗往里灌，汹涌湍急，势不可当。轮机火炉被海浪呛得嘶嘶地直喘粗气。

    船上没有封舱用的防漏隔墙。哈尔威船长站在指挥台上，大声吼喝：“全体安静，注意听命令！把救生艇放下去。妇女先走，其他乘客跟上，船员断后。必须把六十人救出去！”

    实际上一共有六十一人，但是他把自己给忘了。

    船员赶紧解开救生艇的绳索。大家一窝蜂拥了上去，这股你推我搡的势头，险些把小艇都弄翻了。奥克勒福大副和三名工头拚命想维持秩序，但整个人群因为猝然而至的变故简直都像疯了似的，乱得不可开交。几秒钟前大家还在酣睡，蓦地，而且，立时立刻，就要丧命，这怎么不叫人失魂落魄！

    就在这时，船长威严的声音压倒了一片呼号和嘈杂，黑暗中人们听到这一段简短有力的对话：

    ①“洛克机械师在哪儿？”

    “船长叫我吗？”

    “炉子怎么样了？”

    “海水淹了。”

    “火呢？”

    “灭了。”

    “机器怎样？”

    “停了。”

    ②船长喊了一声：“奥克勒福大副？”大副回答：“到！”船长问道：“还有多少分钟？”

    “二十分钟。”

    ③“够了，”船长说，“让每个人都下到小艇上去。奥克勒福大副，你的手枪在吗？”

    “在，船长。”

    “哪个男人胆敢抢在女人前面，你就开枪打死他。”大家立时不出声了。没有一个人违抗他的意志，人们感到有一个伟大的灵魂出现在他们的上空。

浅析

    危情的应对似未分轻重缓急。

    发生撞船事故时，人们逃生无序。船长欲建立秩序，但无人遵从。随后，船长与船员对话，让大家明白，“①”是船将沉没，“②”还有二十分钟才沉船，“③”是男人抢先者杀无赦。愚以为，应把“③”前移，放在“①”的位置。因为在“整个人群因为猝然而至的变故简直都像疯了似的，乱得不可开交”时，只有以处死威慑才能真正起到阻吓作用，才能建立秩序保证有效撤离，然后才是通报船况（“①”、“②”）以稳定人心。再者，先对话“①”、“②”，船长等音量不若大众噪声（“尖叫着，哭泣着”的呼叫声、呼救声、哭泣声、漫骂声等）之大，人们听到的话语接收的信息就打折扣，且要听者思索才知船况，效果间接，反而不若“③”直接说“哪个男人胆敢抢在女人前面，你就开枪打死”之直接、速效。

    或言之，“③”是直面生死选择，而“①”、“②”只是间接与生死有关。

    换言之，先说“③”，把大家都吓住了，他们才不会乱来，继而才会重视船长与船员的对话（“①”、“②”）。急则治标，缓则治本。

    事实也是这样，一“③”，就安静了，就有序了——“大家立时不出声了。没有一个人违抗他的意志”。而“①”、“②”时都没出现这种状况。

    笔者于2019学年提出上述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