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 山高水长 （连载） 第 9 章 黄 河 岸 边 的 传 奇

陈跃进

第九章  黄 河 岸 边 的 传 奇

（陈跃进图文）

一连两个早晨，汪雪影都是跟着方阿姨到荷塘公园的小广场，帮助“夕阳红”舞蹈队排练选定的参赛舞蹈。也不知道是方文静有意考验小汪还是有意炫耀自己儿子的女朋友，总而言之，方文静对小汪的表现很是满意。

第二个早晨，汪雪影帮助方文静排练广场舞结束后，方文静刻意地问汪雪影：“闺女，今天一定要回南方吗？能不能多住几天？”

汪雪影认真地回答方文静：“方阿姨，今天下午的机票已经定好啦。”

“小汪啊，阿姨想留你在家里多住几天，咱娘俩对脾气好好聊聊，退机票也很方便，不就是手机上一操作就行了吗？”

“方阿姨，我周一上午还要为同学们上课呢！”

“不能请个假”方文静用试探的口气问？

“方阿姨，这个课程安排是我们艺术中心领导早早定好的事，所以是不能随意更改的。”汪雪影十分理解方阿姨挽留自己的心情故此解释说。

方文静知道挽留不住汪雪影，也就只好作罢，她十分惋惜地面对跟在小汪屁股后的儿子秦汉说：“那好吧，你爸在家已经做好了早餐，我们回家用过早餐后，让我和你爸领着你和小汪在我们湖池走一走，看一看湖池这几年的新变化。”

“好吧，谢谢老妈，是该让小汪在咱们湖池走一走、看一看，看看咱们湖池美丽的风景，了解了解咱们家乡的历史文化，风土人情。”秦汉附和着老妈方文静。

早饭刚过，秦啸天的手机响起，一看手机便知是外甥杜长龙的电话：“喂，杜县长请讲。噢，你到平原市开会去了，今天回不来，没事，没事，我们送一送秦汉就行了，不用劳你县长大驾了。你说什么？送行的车已经排，就在我们楼下？好好，我跟你表弟秦汉说一下。”

秦啸天与外甥杜长龙通完电话挂了手机，而后喊老伴方文静：“老方，老方，秦汉跟小汪准备好了没有？长龙安排的车已到咱们楼下等呢？”

“马上就好。”

方文静一边回答秦啸天，一边怀里抱了一堆物品要求秦汉往拉杆箱里塞，嘴里还不停地絮叨着说：“这是上好的金银花茶”，秦汉接过母亲方文静递过来的金银花茶放到了箱里。方文静接着又递过来好几个真空锡箔纸包裹说：“这是风干的陈桥兔肉，这个是春季烧鸡，这个老丁压羊肉，还有几条卷煎。”

秦汉接过方文静递过来的特产后，有一起放回到方文静的怀里，几乎央求道：“老妈，老妈，我这箱里都装不下了，放家里您和我老爸自己享用吧。”

“你这孩子，这是我们老家的特产，在南方你是吃不到的。”

方文静执意想让儿子带走。

“好啦好啦老妈，箱里真的装不下了。”

“要不这样，我再给你拿个包包另外装。”

秦汉赶忙连连说：“别别，老妈，我再往箱里塞两样您看行不行？带的东西多了还得托运，挺麻烦的。”

方文静见儿子秦汉执意不肯多带这些食品也就不再坚持。

“那好吧，赶紧收拾东西，你长龙哥找的车已在楼下等呢？”方文静催促道。

“好的，收拾好了，我们下楼吧？”秦汉在回答老妈，也是在问汪雪影。

汪雪影：“我已经收拾妥当，我们走吧。”

方文静喊秦啸天：“老秦我们下楼吧，上午在我们湖池景点转一转，你给当导游，中午饭安排在青龙湖边，饭后送他们去新郑国际机场。”

“好嘞”秦啸天满口答应着，一家人下楼，走到楼下停泊的轿车跟前。

秦啸天看见杜长龙的司机小苏，便热情跟小苏打招呼：“小苏你好，让你辛苦了。”

“不辛苦秦政委，自己家的事有啥辛苦不辛苦的。”

司机小苏边说边打开轿车的后备箱，走向前来，接过秦汉手里的拉杆箱，将拉出来的拉杆收缩回去，放进后备箱按下后备箱门，拉开副驾驶车门说：“秦政委请！”

秦啸天见秦汉小汪和老伴坐进车里，自己也钻进车门。

小苏发动着车问坐在身旁的秦啸天：“秦政委，杜县长说了一切行动由您指挥，您说上那就上那，现在先去哪里？”

秦啸天回答小苏：“上午去我们湖池这几个地方：一是陈桥，二是黄河险工地段，三是青龙湖。下午你送秦汉他们到新郑国际机场就算完事了。”

“好的，我们出发吧？”

“好，出发！”

顿时，小苏发动着奥迪轿车，徐徐驶离小区，奔向宽阔的湖池大道，穿过湖池市区，沿着湖池县城至陈桥古镇的公路急速地向南、向陈桥方向行进……

游览了陈桥古镇、参观了陈桥驿宋太祖赵匡胤黄袍加身处，又登上奥迪轿车，沿着黄河大堤向湖池黄河险工堤段行进。

奥迪迎着太阳在平坦的大堤上行驶着，大堤的路面是新铺的沥青路面，路面上播撒的细碎小石子还会在行进的车轮上粘连，飞速旋转的车轮时常甩开粘连的小石子，打在车轮盖瓦上“噼里啪啦”地作响。

黄河大堤两旁的绿化带均有百米之宽，加上绿树成荫的大堤，形成了一条延绵不断的绿色林海，令人心旷神怡，感慨万端。

秦啸天是土生土长的湖池人，他对湖池的村村寨寨，沟沟叉叉，一草一木都十分熟悉，被湖池人誉为“湖池的活地图。”

奥迪轿车在黄河大堤上急速的奔驰着，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秦啸天欠了一下屁股，将自己的脸面扭向后车厢，开始履行他的导游职责：“湖池黄河险工堤段，是万里黄河中下游最危险的堤段。九曲黄河自古桀骜不驯，自从涌出邙山奔向平原，就如脱缰的野马，曾经多次冲出河坝，给黄河两岸儿女造成无尽的灾难，而湖池黄河险工地段曾经多次崩堤，水患无穷。这个堤段被人们描述为天上黄河豆腐腰堤段，说它是天上悬河一点都不夸张，因为这里黄河河床比地面高出十多米；说是豆腐腰堤段也一点都不过分，因大河奔流在一马平川的豫东大平原上，没有高山，没有丘陵的天然屏障，而且这里的黄河堤坝也都是用泥土筑成，经不起黄河洪水的猛烈冲刷，故此而得名。”

汪雪影贴近车窗，一面认真听取秦啸天的介绍，一面眺望着车窗外的风景。

汪雪影是第一次来中原，来中原之前她曾经听秦汉介绍过这里，秦汉嘴里的湖池是一个封闭的、与世隔绝的穷乡僻壤，与她汪雪影所见到的湖池完全是两码事，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秦汉显然是在对自己说谎。不管怎样，黄河在汪雪影的印象里还是深刻的，上学读书的时候就知道黄河是我国的第二条大河，是祖国的母亲河，是哺育中华民族的摇篮。

常言道：“不到黄河不死心。”在汪雪影内心深处一直有个梦想，这个梦想就是到祖国母亲河黄河边走一走，看一看，想看一看母亲河黄河究竟长啥样？今天亲临黄河终于实现了她多年以来想一睹黄河风采的夙愿。如今她已经来到了黄河岸边，走在了黄河的大堤上，尽管心中还有点忧虑，也还是满满的期待。

奥迪缓缓地停在了大堤路旁，小苏搬好手刹车对秦啸天说：“秦政委湖池黄河险工堤段到了。”

秦啸天招呼大家说：“好了，我们下车走走。”

大家应声走下奥迪，跟着秦啸天沿着堤坝走向黄河。

汪雪影一下车，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

只见一条条石头堤坝想锯齿一样从黄河大堤叉出，叉出的堤坝又像是一条条巨龙向黄河河道里延伸，上游一眼望不到边，下游也是一眼望不到边。再看看眼前的石头堤坝，像是一座山横卧在黄河上，任由洪流滚滚，惊涛拍岸。

秦啸天指着眼前奔腾的黄河说：“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诗仙李白对黄河的赞叹足以证明黄河是天神之作，汹涌澎湃，奔腾不息正是黄河千百年来自然形成的英雄气概。

秦啸天接着说：“同时，黄河又是一条危害百姓生命财产安全的害河，发作起来就像是洪水猛兽，让黄河两岸的人民受尽了苦难。而今已被勤劳智慧的湖池人民关在了笼子了，这一条条阻水调水的堤坝就是湖池人民治理黄河最好的缩影。”

汪雪影有点疑惑地问秦啸天：“阿叔，怎么说这里是黄河第一险呢？”

“我们从陈桥古镇出来，车爬大堤时你也看到了，大堤之下的地面与大堤之顶的高程相差二三十米，这个地方的落差更大，河床底部都比堤北的地面高出十几米，一旦这里黄河决堤，黄河掀起的巨浪就会一泻千里，直达华北、威胁到我们的首都北京的安全。”

“噢，原来这么厉害呀”小汪有点惊讶！

“所以讲，黄河的安澜重点在黄河中下游，黄河中下游的安澜重点就在我们这里，每年黄河汛期来临，各级政府都十分重视，都要亲自光临视察、调研，亲自安排部署黄河防汛工作。”

看过黄河湖池险工地段的迎水面，秦啸天又把大家带到黄河大堤的背水堤面，这样一比一看，大家站在黄河大堤上，就如同站在高山上一样，整个湖池大地都在黄河大堤脚下。

汪雪影这一回算是真正理解了湖池黄河险工地段搞好安全防汛的重大意义。

方文静倡议：“老秦，我们在这里合个影吧。”

“好啊，我们到坝头拍照吧。”

大家跟着秦啸天来到了刚才站过的堤坝前。

秦啸天招呼司机小苏：“小苏，你帮我们拍个合影。”

小苏接过秦啸天递过来的手机，指挥着站队，秦啸天和方文静站在中间，汪雪影站在方文静一旁用胳膊拐着方文静臂弯，秦汉站在秦啸天身边，小苏按下了手机的拍照按钮。

接下来方文静拉着汪雪影的手说：“来小汪，我们娘俩合个影。”

汪雪影顺从地挎着方文静的胳膊，小苏又拍了一张。小苏拍过照片将手机递给秦啸天：“秦政委，下一站青龙湖吗？”

“对，下一站我们去青龙湖”秦啸天回答。

秦啸天招呼大家：“上车，上车，我们到青龙湖看一看。”

大家听从着秦啸天的指挥，跟着秦啸天上了停在路边的奥迪，司机小苏一踩油门，奥迪如同利剑一般，承载着秦啸天一家人，沿着黄河大堤向着青龙湖的方向驶去……

大家已钻进车厢，秦啸天开始向大家介绍起青龙湖来：“青龙湖其实就是历史上湖池黄河险工地段开口形成的湖泊，湖泊烟波浩渺，一望无际，湖泊曲曲弯弯宛如一条青龙头南尾北亘卧黄河北岸，深处有十多米，周围芦荡青青伫立水岸，湖水清澈透明，微风吹来，湖面波光粼粼，风光旖旎，美不胜收，是游人也是湖池人民喜欢游览的最佳去处。”

秦啸天话音刚落，小苏就将车停在了青龙湖旁的黄河大堤上。大家走出车厢，站在大堤之上，鸟瞰青龙湖全貌，汪雪影被这里的风景迷住了，她忍不住赞叹：“哇，这里还有这么美的风景！”

秦汉赶忙一唱一和道：“这里不仅风景秀丽，而且还有十分动人的故事。”

小汪急忙问：“还有故事，什么故事说来我听听？”

秦汉故意卖了个关子说：“这个故事得让我们的导游讲述。”

秦汉说吧看了一眼秦啸天，把讲故事的任务转交给了老爸秦啸天。

秦啸天主动承担着这次游玩的导游，讲故事是他责无旁贷的职责，于是秦啸天跟大家商量：“这样吧，我们徒步走下大堤，沿着青龙湖边走走，身临其境一边欣赏青龙湖的风景，我再一边为大家讲述发生在青龙湖的故事怎么样？”

大家同意秦啸天的倡议，跟着他走下大堤，环绕着青龙湖左岸向北游走，一边走，一边听他讲述青龙湖的故事。

粼粼碧波，芦花飘香，岸柳婆娑，芦笛悠长，鱼儿畅游，湖鸥飞翔，这是外婆家乡的青龙湖景。外婆从小生长在青龙湖畔，听外婆的外婆讲述这样一个发生在青龙湖的感人故事……
    那时，美丽的青龙湖水域广阔，湖水芒茫一望无际，芦荡深深，河叉纵横。在湖上，有几户渔民以打鱼为生，其中两户关系特别密切。一条船主姓芦，叫芦春生，另一条船主姓柳，叫柳苦染。芦家女儿芦花，年方十八，貌似天仙，清沌秀丽。柳家男儿柳青，长芦花两岁，血气方刚，英俊潇洒。柳青爱吹用芦苇杆做的芦苗，芦花爱唱妈妈教的渔歌，一个芦笛悠扬，一个歌如甘泉，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深意浓。

平日里，柳青湖上张网捕鱼，芦花岸边织网绣花，柳青非芦花不娶，芦花非柳青不嫁。两人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双方父母看着长大的儿女，暗暗地替他俩高兴，待等媒妁之言，早结良缘……
    三月三这天，春风丽日，湖水荡漾，岸边花红柳绿一派生机。在湖边停泊的船弦上，一位如花似玉的渔姑哼着小曲织鱼网，岸边走来一群游人，领头的身穿绸缎，原本是本地恶霸赵员外的独子。此主仗势欺人，满肚坏水，终日交结狐朋狗友，喜好寻花问柳，专干男女偷鸡摸狗的勾当。当地人不敢招惹他，背地里咒他挨千刀，也叫赵千刀。赵千刀闻声来到船边，见一渔姑体态轻盈，面如桃花，爱慕占有之邪念随即而生。他没听过这么好听的歌声，没见过这么美丽的佳人，目不转睛，魂不守舍。被人戳捣，方才如梦惊醒。赵千刀就是赵千刀，恶性顽劣，竞到船边调戏渔姑。渔姑见势不妙，赶紧抓起胸前的芦笛，发出了呼救的音符。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叶小舟，如箭离弦，从芦苇荡中飞将过来，听到驾舟人喊了声：“芦花我来救你！”舟到撑篙到，随将赵千刀戳翻，芦花趁势一跃，飞身跳到柳青舟船，迅速回到湖的深处……
     赵千刀虽然气急败坏不服，本想狠狠地教训一下柳青，但见柳青、芦花远离岸边，也只好罢手回庄。

回庄后，两件事让赵千刀念念不忘，一是整治柳青，二是想把渔姑弄到手。他派人到青龙湖，打听那天在湖边船上织网的渔姑叫啥，姓啥，年龄，何家千金。赵千刀逛窑嫖妓，沾染美色不少，但与渔姑相比，那种纯，那种靓，那种自然的美，无与论比。他想：“一朵鲜花般的丽人，不能漏出他的手心”，整日里饭吃不香，睡梦不甜，想渔姑想得火烧火燎，疯疯癫癫。赵员外为了儿子，派人找来媒婆，带上聘礼到芦家船上提亲，不料却碰了一鼻子灰。
      芦家拒亲，激怒了赵氏父子，他要给芦、柳两家脸色看看，要下手好好整治一下这些穷光蛋。赵家使出毒计，到县衙使些银两，勾结官府以青龙湖发现强盗土匪，封船禁湖。县衙派人专门到芦、柳两条船上贴封条和告示，禁止渔船湖上捕鱼。如若违抗，按通匪论处。
    多少年来，芦、柳两家都是以湖上捕鱼为生，封船禁湖，其不断了两家的活路。柳青气愤不过撕掉封条和告示，并与衙役论理，其料众衙役一轰而上，将柳青按翻在地，上了绳锁押回县衙，以通匪罪名投入监牢。
       柳、芦两家为救柳青变卖了家里所有贵重物品，筹了二十两银子托人打理，那想到贪官早已被赵员外买通，那肯替穷人说话。柳青父又气、又恨、又急、急火攻心含恨而亡。
      芦花心里明白，柳青坐牢，柳老伯的怨死都是为了她，她要千方百计救柳青。她托人到赵员外家捎话，只要能救出柳青哥，她就同意嫁给赵千刀。

赵家父子见芦花已经上钩，就派人到芦家下聘礼，并捎话回来，只要芦花肯嫁给赵千刀，他就一定想办法救柳青出监。中间人来回几趟事已定的差不多，就一件事尚未谈妥。芦花坚持柳青先放出，随后嫁赵家，赵家坚持芦花先嫁，后救出柳青。
       一方急着娶亲，一方急着救人。赵家怕芦花诈嫁，芦家怕赵家使坏。时间一晃到了 七月初五，芦花想一直这样拖，受苦的是柳青哥，她不忍柳青哥再受折磨，就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赵、芦两家各退半步，在柳青被放的当天出嫁。芦花已铁了心，只要能救出柳青哥，就是赴汤蹈火她也在所不惜。赵千刀等得如坐针毡，摧着赵员外就同意了芦花的要求……
      七月初七一早，赵家备了二小一大三只娶亲彩船，吹吹打打来迎娶芦花。芦花给父母拜别后，不允娘家人送行，船到湖心，芦花手持暗藏的剪刀，逼赵千刀停船说：“不见柳青哥，我死也不嫁！”无奈赵千刀只好让家丁向天空射响箭，唤官船照面。只见芦苇巷叉，驶过来一艘官船，船上有几个衙役，押着柳青站到了船头。芦花见柳青哥，如此情景心如刀绞，她绝望地喊了声：“柳青哥，我走了”，一头扎进湖里，柳青见芦花，以死殉情，他毫不犹豫高喊一声：“芦花妹，我来了”，也一头扎进湖里。赵千刀鬼计落空，气急败坏地吼：“给我放箭，把他们全都射死喂鱼”。倾刻间，赵家船、官家船的衙役家丁几十只箭一起射向柳青和芦花，顿时鲜血染红了湖水……
      忽然间，青龙湖狂风骤起，巨浪滔天，雷鸣电闪，大雨倾盆，一条青龙腾空而起，掀翻了所有迎亲的赵家船和官船，船上赵千刀和家丁衙役全部沉入湖底……
   雨过天晴，湖面风平浪静，只有芦苇荡不时传出优美的芦笛和甜美的歌声……
    秦啸天一边走一边绘声绘色讲述青龙湖的传奇故事，大家一边走一边听秦啸天讲述的故事，深深被故事里的情节感动了，多么凄美的故事，令人动容的同时，也让人们心里产生一些悲凉，汪雪影的眼睛湿润了。

秦啸天看到大家有点伤感的表情，知道自己讲述的的故事打动了人们的心房，于是话头一转，将大家的情绪调整回来：“过去劳动人民受三座大山的压迫，连最基本的活路都不给，哪有老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啊，如今老百姓翻身得解放，成了国家的主人，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要穿有穿，享受太平盛世，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这是千百年来老百姓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是啊，‘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共产党是劳动人民的大恩人，这是老百姓发自内心的声音。现如今祖国建设日新月异，人民当家作主，只有共产党的领导，才有今天的大好局面啊。”方文静也跟着动情地说。

“好啦，我们朝前再走一走就到青龙湖饭庄啦，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到青龙湖饭庄填填肚子吧”秦啸天说。

大家跟在秦啸天身后，一步一步朝青龙湖西岸的青龙湖饭庄走去……

2022年4月19日原创于深圳